我幾乎都已經忘記我是什麼時候拼命要學會自助旅行的一切前置作業。
應該就在我完成了我所能做的一切事宜後,腦袋自動清除。
畢竟能做的我都做了,對我來說,這部分已是個完成式。
剩下的,只有等待。
這部分,沒有辦法努力。跟聽天由命差不多,被動消極。
二分法的結果,笑與哭,我無法希望。
最近,一個高中同學突然告訴我,她一月可能也要去東京。
也在同時,我的夥伴告知我,她有可能不能去;或是不能照原訂計畫去。
相較於我之前的積極拼命;知道結果跟聽到消息的反應,卻是意外的冷靜,甚至有點無關心狀態。
為什麼呢?!
一個是我想都沒想過要一起出遠門的人;一個是預想中的一個選擇。
如果人有選擇權,我絕對不會選擇前者當我的旅行夥伴。
我不敢想像後果是什麼;甚至,我不想承擔後果。
如果可以希望,我覺得我們維持著一個恐怖的平衡是最好的狀態。
太親密或太疏離;太直接或太真實,都不適合我們。
如果有人天生就合得來;那我們可能天生就合不來。
可是,天生合得來的人也不是永遠;後者當然也是。
一趟旅程會帶來什麼,不願去預想已經感到害怕。
相較於她的興致勃勃,我興致缺缺。
可悲的是,缺的那個人,我不知道在哪裡;而她,期待我這個可以讓她成行的x值加入。
如果,我是她們花錢請的翻譯,我會很盡職的去。但我不是!我期待的僅是一個輕鬆愉快的旅程。
但,翻譯事小;氣味、步調是否一致是我比較在意的。
我實在不敢想像要她拖著行李在地下鐵找路的景象,沒有把我殺了,也可以預期一張極度不悅的臉。
如果要我舉不適合自助的朋友,我絕對第一個選她。
更況,維持恐怖平衡的支架不在的話,搖搖欲墜是可以預期的嗎?
另一個無關心的原因是,我不知道我之前忙成那樣是為了什麼。
什麼都要改變;什麼都沒有用了,那我忙了什麼的無力感。
當然,學到就夠了!但,說實話,這不過就是安慰自己的傻話。
預定與取消;快樂跟不開心的極端。
可是這不是誰的錯,我懂。
但,如果不趁還是學生的最後出去,那我再次出去會是何時?
我不想當人家的x值;但那個人會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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