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要找停車位,都可以把自己的腳騎去磨石砌的花圃....的大笨蛋。
看著血從那一整片的傷口慢慢滲出來的時候,原本還只是粉紅色的傷口,瞬間變成一片刺眼的紅。
痛,也宛如慢慢滲出來的血,一針一針的扎著;
我的心卻沒有感覺,像看著他人的事般,無感。
忙著去各家銀行辦事,還要在這中間插一個醫院掛號。
原訂下午兩點開始看診,醫生卻遲至兩點十五分才從外面姍姍來遲。
我掛的一般外科是五號,可是無數個急診病患一直來,
看著時針一直前進,我都不知道我要等到何時。
決定先去距離醫院兩個紅綠燈的銀行,處理事情。
結果,抽到號碼牌後,那機器顯示我還要等15個人!
無數的等待,我只覺得我在浪費生命。
忙處理事情都來不及,還多出一個醫院的點,我是笨蛋,看著時鐘,我一直這樣想著。
上上周才因存摺遺失去換過新存摺;
結果,一回來,連我最鍾愛,爸爸刻給我的第一個印章都弄丟!
今天只好再去轉過所有銀行,花了無數冤枉錢,只為換一顆新印章。
我的腦子,持續混沌的狀態,要到何時才會清醒?
而我已經快受不了自己了。
「柔柔,你有跟爸爸說你今天弄傷腳嗎?」館長不甚諒解我弄傷腳地問。
「當然沒說啊!我才不想讓爸爸來念我!」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老爸每次發現我身上大大小小傷口,都會念的一句話。
還好爸爸現在不在,不然他應該會搖頭搖到不知道該拿我如何是好。
最會讓他操心的一個寶貝,又在左腳上增加一個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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